纽约城市大学特聘教授Peter Godfrey-Smith就在新书“Other Minds: The Octopus, the Sea, and the Deep Origins of Consciousness”中探讨了这点,其中我(原作者)最感兴趣的是章鱼这种长着八只触手、又会喷墨的神奇生物时如何挑战我们对意识的认知的。
Godfrey-Smith称,“如果我们能够与章鱼沟通,这并不是因为我们与它们有相同的历史,也不是因为血缘,而是因为大自然进化出了两种意识。章鱼或许是我们所能接近的最类似外星智慧生物的物种了。”他的想法并非首创。夏威夷的创世传说认为章鱼是唯一从创世之初生存到现在的物种(只是不是外星生物)。
进化理论认为,人类和章鱼是由大约6亿年前的同一祖先进化而来的,这个祖先是生活在海里的一种小蠕虫。(一点都不浪漫啊!)人类与章鱼分开之后,它们开始进化出自己的眼睛;跟猿类一样,章鱼非常灵活,能够用触手操纵东西;潜水员会告诉你,章鱼好奇心很强,就跟人类的爱宠——汪星人、喵星人和山羊一样。另外,章鱼身上有5亿多个神经元,跟狨猴一样多,其中有一半分布在触手上。诡异的是,人类肠子上的神经元也是这么多。
章鱼的另类让科学家不知道如何判定它们的智商。衡量人类意识的工具是否能够用来衡量章鱼的意识呢?如果章鱼的意识并不像人类一样集中在大脑,而是每只触手都有自己的意识,又该如何捕捉它们的思想呢?由于进化道路不同,需要适应的环境不同,章鱼的意识构造或许跟人类完全不同。Godfrey-Smith说,“这是无脊椎生物中的异类。从意识的哲学角度看,它们非常不得了。”为了评估它们的智力,科学界或许会重新评价人类的意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