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年前，生活在北方的女孩张小青，跟着乡里乡亲到南方打工，在缝纫厂里，张小青遇见一个男孩，两个人迅速坠入爱河，并且同居在一块。
后来男孩要出国打工，说国外遍地是黄金，不过得缺少出行的本钱，张小青把当时苦巴巴攒下的五百块钱全都拿了出来，说是要送他出国，等他在国外挣大钱后，再回来娶自己。
男孩得了张小青的全部家当之后，并没有即刻出国，而是说要先带她回自己老家看看。
张小青坐了一天一夜火车，跟着男孩拐进了一处山沟里，两天之后，男孩拿着个信封，高高兴兴地去找偷渡门路，而张小青则彻底被他卖了。
在山沟里的一户老旧农房前，张小青被两个灰头土脸的汉子给擒住，死活动弹不得，“你们要干嘛?你们到底要干嘛?”
一个豁牙汉子咧嘴大笑，“刚才那个小哥已经把你卖给我们了，两千块钱买一个16岁小媳妇，这钱值!”
这个时候，老旧农房里走出一个老太太，抽着一个烟袋锅子，咳咳道：“两千块钱买一个小媳妇那可就太亏了，老大啊，老二有点痴傻，再者说咱家是真的没钱都给你们俩娶媳妇……”
老大豁牙子顶着张小青都快要流口水了，“行，我媳妇就是老二媳妇，老二媳妇就是我媳妇，只不过这第一天晚上的新郎，得让我来当!”
老太太道：“行，行!”
张小青见状心如死灰，挣扎着就要用头撞墙，不过她根本没力气挣脱这两兄弟的手心，反倒是把身上衣服都给挣破了。
老太太举着烟袋锅子在脚底下磕了磕，道：“再不服驯的母狗，也架不住杀你三天性子!”
两个傻大个兄弟在老太太的驱使下，把张小青扔进了一个破弃窑洞里，锁门关窗。
张小青穿着一件单薄破烂衣服，活活在窑洞里挨了三天，最后因缺水少食，昏死过去。
在张小青失去知觉的那段时间里，老大豁牙子兴致冲冲的闯了进去，眉飞色舞扒开张小青衣服，口水直流。
张小青被一阵痛楚惊醒，惊愕回头，竟见一个肮脏汉子恶狠狠趴在自己身上，发疯似狂，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张小青想要挣扎，却没有半点力气，老大豁牙子，不管不顾，热汗流过脸颊，落在地上竟是黑水。
老大豁牙子随手甩在地上一张白饼，喝道：“我的媳妇还不让我碰吗?”
张小青见到落在泥堆里的白面饼，目露精光，迅疾爬了过去，大肆咀嚼起来。
老大豁牙子哈哈大笑道：“把屁股抬起来，我再给你一张饼。”
张小青噎的脸色酱紫，但还是回头瞅了瞅豁牙子，为了一张饼，她可以不顾一切。
当一个生性犟如铁牛的人被压垮之后，她会变得服帖如兔子，张小青便是如此。
老大豁牙子相当尽兴，当天晚上，他就把张小青抱出了窑洞，要她搁屋子里和自己一起睡觉，老太太盯着张小青的眼睛，拿着笤帚疙瘩，又把张小青赶回了窑洞里，因为她觉得张小青身体里还住着一只野兽，没驯化。
老大和老二叫嚣不已，但显然家里主事的是老太太，所以张小青又被圈回窑洞里。
那年冬天格外冷，张小青差点冻死，老大豁牙子想着张小青的好，想方设法去偷老太太绑在裤腰上的钥匙。
老太太大冬天喂猪，老大去接喂猪瓢，顺手掏走了钥匙，老太太反应过来后，脚底一滑，脑壳一栽，摔进了猪圈里，正好那猪饿的紧，上下嘴一合，把老太太的脑袋咬成了血葫芦。
临近过年杀猪的时候，家里老太太被猪给啃死了，老大豁牙子那个悔啊，跪在家里哭天喊地抹眼泪的时候，老二傻小子钻进窑洞里，把张小青全身上下扒了个精光。
张小青似个木头人一样，没半点反应，任由傻小子嘬自己的奶，摸自己的脸。
老大豁牙子听见动静后，火急火燎冲了进去，大骂道：“你是不是傻?妈都死了，你还想着干这事!”
老二傻小子咧嘴呵呵直笑，老大豁牙子怼了他一拳，当天晚上，老二不见了，后来豁牙子漫天漫地去找，愣是寻不见人影。
第三天，老二傻小子在被人发现躺在后山山坳里，人冻成了冰块子。
老大豁牙子原先嘴里说话漏风，自这事以后，就再也不说话了，家里那头年猪被宰杀之后，他也没有再养过猪。
十五年的时间里，豁牙子像个哑巴一样，自己独居，邻居从没见他家里有过第二个人，只当是那个从外地买过来的媳妇死了或者跑了。
十五年后，农村户口普查，豁牙子家里被镇里的工作人员发现异样，在一口破败的窑洞里，囚禁了一个女人。
女人叫做张小青，全身脏似泥球，目光呆滞，没有任何的人气。 (作者：小胖子二叔）
